追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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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仿生人会梦见和主人上床吗(9)

Attention :

1.阴阳师手游同人,酒吞童子x茨木童子

2.奇奇怪怪的伪科幻paro ,废土拾荒者酒吞vs自以为是性爱机器人的茨木

3.灵感来源于《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二设如山,请勿深究

4.连载中,有缘更新

5.本文采取两条时间线,一章现时一章过去,只想看小年轻谈恋爱的可以跳章



做性爱机器人是门学问。

做通缉犯的性爱机器人更是一门学问,

茨木使出浑身解数,变着花样想提升用户体验,却不料自己却先出了岔子——他又做梦了。


点我就看批评教育

与此同时,酒吞老师还有数不清的工作要完成,变色龙毁坏了半个运输舰,他不得不延缓了其他行程,把更多心思花在重建上——所幸组装修理机器人并不困难,必要的浴室和卧室也都完好无损,那么要考虑的就只剩下厨房了,恰巧的是他们正好拥有一个闲置的储物仓库。

体力工作者的三餐可不能靠面包和啤酒凑合,可惜他们剩余的食材已经不多了。茨木反思完毕时酒吞正在新厨房里忙活,他将土豆切丁,又把培根碎倒进干锅里煸炒至出油,然后倒入土豆丁再次煸炒后注水煲汤。劣等生专注地欣赏着老师有条不紊的教学动作,忽然间产生了一个疑惑:“为什么不加洋葱?我……我从菜谱上看到培根土豆浓汤是要加洋葱的。” 

五谷不分者没资格对做饭指手画脚,因此茨木提问得有些迟疑,不料酒吞却停下了手中忙碌,他扭过头,好气又好笑地盯着茨木,仿佛茨木是提出了一个十以内加减法一般的蠢问题。

于是茨木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开始揣摩酒吞的耐心何时告罄,又是否会再次对自己进行体罚——不得不说那非常让人期待。而就在他犹豫是开口道歉还是煽风点火之时,酒吞却忽然笑了。

茨木见所未见的柔和从他一片深紫的眼底荡开,像开春的第一缕阳光暖融融地照下来,消融寒冰三尺,和风再一吹,水面上就全是缠绵缱绻的涟漪了。他就这样眉梢眼角都含着笑,勾了勾嘴角告诉茨木:

“因为有的人吃一丁点洋葱都要死要活。”

这一瞬间茨木的感情捕捉功能空前敏锐,不需要更多解释他就已然领悟,酒吞说的有的人是他放在心尖的某个人,某个即便他不得已分离也依旧深爱着的人。

尽管先前他从未提及半句,那也依旧是他珍藏在匣子底层的钻石。这种感情和茨木随时可以被修改的设定是不一样的,它无惧岁月打磨,无谓生死相隔——只要酒吞还思念着对方,真爱就永不褪色。

“有的人”一定是一个很幸福的人,茨木发自内心地羡慕着。他不清楚是哪个算式造就了自己胸腔里酸涩发胀的情愫,却本能地产生了悸动。

于是洋葱成了导火索,当天晚上茨木又做了一个梦,这次他记住了梦的内容。

他和酒吞沙发上,在水床上;在浴缸里,在悬浮车里;甚至在一个好像是水族馆的建筑里……在各种地方,各种场合,抱在一起做恬不知耻,没羞没躁的快乐之事。等到彼此精疲力尽后还汗涔涔地交换亲吻,耳鬓厮磨着互诉衷肠,说些有的没的肉麻话,酒吞揉着茨木的腰,茨木勾着酒吞的手指,无比缠绵,无比亲密。

茨木从一片燥热中惊醒,他像只发现敌情的土拔鼠一样“噌”得坐了起来,同时成功地吵醒了睡在他身边的酒吞。劳碌终日的家庭支柱嘟囔着翻了个身,半睁开眼含糊不清地关心:“怎么了?”

“没什么……”茨木赶紧朝旁边缩了缩,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烫得惊人,仿佛有一团火焰在他胸腔里燃烧。他怀疑自己是出现了漏电或是别的故障,只得先离远一点以防低温烧伤了酒吞。

“那就快睡吧。”酒吞打了个哈欠,安抚性地拍拍茨木的大腿,“明天还要去主城。”

说完他就再次闭上眼沉沉睡去。茨木蜷缩在床头发呆。他满心疑惑,整个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徘徊不散——仿生人会梦见和主人上床吗?

当茨木提出这个论题,它就自然而然地包含了两层含义,一是仿生人是否会出现做梦的行为;仿生人是否会将主人作为共情对象,甚至于幻想出与之欢好的画面。

要解释第一个问题,就不得不引入一些茨木还不甚了解的概念,首先,梦是怎么形成的?假如此刻酒吞依旧清醒,他一定会解释科研工作者们虽尚未明确梦的形成机制,却普遍持有两种态度。一种认为梦是白昼的残象,即梦境产生于人类已有的认知和记忆,简而言之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另一种坚称梦是人睡眠时意识不清的大脑受客观刺激所产生的错觉,比如心动过速会使人梦见被追赶,早搏所引发的心下沉则会造成踩空滑落的噩梦。

但无论如何,仿生人做梦听起来都荒谬至极,他们不具有真正的脑细胞,全靠布满了集成电路的芯片维持运转,根本不可能在休眠期间自行编制出瑰丽奇幻的想象。所以茨木依旧认为自己不是在做梦,他更倾向于是系统故障时自动读取了存储卡所造成的——比如不经意间回播那些同酒吞乱来的片段。

那么问题又来了,茨木百分百确定废品星没有水族馆,他怎么可能回放并未发生过的经历呢?

思来想去茨木勉强说服了自己,他也许是在某段影像或者文字资料里读到了水族馆,而他白天又确确实实和酒吞上了床,阴差阳错之下他的系统把这两段数据混为一体,这才造就了如此离奇的“梦境”。

他终于安下心来,轻手轻脚缩回被窝里躺下,沉入黑甜香前却鬼使神差地闪过一个念头。

——假如他真的就是梦到了和酒吞上床呢?


“共情能力?不不不,我完全不需要你们研究这个!我要的是战争机器!战争机器懂吗?不是能和你谈恋爱的仿生人,是要能战斗的!”

首都星科研所的会议室里气氛凝重,新上任的代理所长黑晴明翻看一页成果汇报,他面前的工作人员就跟着抖动一下肩膀。

自从前任上司安倍晴明告假以来,这些全星球数一数二聪明的大脑就不曾好好放松过,时至今日他们已经连续加班了三个星期,一天只休息八个小时(包括吃饭上厕所),每个人头发凌乱、形容枯槁,疲惫到随时可以站着入眠。

可没人敢,不仅不敢,他们还像一群直面狮吼的兔子那样被吓破了胆,一边低垂着脑袋瑟瑟发抖,一边在内心祈求下一个被骂的不是自己。

与他那位以温和友善出名的哥哥截然相反,黑晴明担任信息监控部部长时就已经恶名远扬。他是阳光下的阴影面,性格里集聚了一切恶劣,时常把手下整治得苦不堪言,偏偏还有几名心腹为虎作伥,背叛无产阶级同胞,替统治者压榨剥削,他任职期间只要谁一被分到信息监控部就恨不能自行了断……

所以当听说黑晴明要调过来顶替一阵所长时,整个研发部都陷入了如丧考妣的悲痛中。最后大家一致决定要避其锋芒,在安倍晴明回归前夹起尾巴做人,他们小心地把茶水间的听装啤酒换成了凉茶,每天清洗咖啡机,连上厕所都用两格纸,就怕被黑晴明挑刺。

可即便谨慎至此也还是没能躲过黑晴明的刁难,那是新官上任的第一天,黑晴明踱步迈进负四楼。和水箱里的海獭对视了一眼后脸色一沉,折扇一合便冲手下吼道:“谁允许你们在办公室开水族馆了?还有没有点规矩!谁养的,给我滚出来!”

研发部成员面面相觑,片刻后推了个胆儿大的出来解释:“荒川今天请假去给女儿开家长会了,我们会提醒他整改的……”

“谁批的假?!”不料黑晴明却更加怒不可遏了,他把扇骨敲得“啪啪”作响,手背的青筋唬人地暴起,“星盗都要杀到门口了,你们居然还有心情放假?”

“这……您上任以前,自然是晴明所长批的假。”

“该死的安倍晴明!”黑晴明“咔擦”一声捏断了折扇,所有人看得浑身一哆嗦,只觉他肯定是把可怜的扇子当成了晴明所长的脑袋,“现在给我滚回去写工作报告,明天我要召开成果汇报会!”

说罢他转身就走,留下一地傻眼了的研发人员。

成果汇报会?天可怜见,他们没有任何可以拿得出手的成品,甚至连设计图纸都简陋得令人发指,如今的科研所已然光辉不再,哪怕政府下拔再多款项也弥补不了消逝在爆炸中的尖端科技。

一切都要从三年前的那场灾难说起,仿生领域最杰出的天才酒吞博士不知道突然罹患了什么失心疯,他制造出无数蟑螂大小的微型机器人,让它们爬遍从负七层到负十二层的开发测试区,一声令下把自己连同处在关键阶段的仿生项目一道炸得灰飞烟灭,实验资料与数据也被人为删除无法抢救,从此科研所便一蹶不振。

虽然高层的老头子们都早已对停滞不前的仿生科技习以为常,毕竟他们就没指望过固闭自守的状态下它能取得什么突破,只要没有竞争对手,那就不用担心落后。

但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他们向来蔑视的星盗居然在最近一场交锋中使用了更先进的仿生机器人。星际舰队大败而归,高层痛定思痛,立马指派黑晴明接任所长空缺,指派任务要求在两个月内研发出足以对抗星盗的战争机器。

眼见时限即将过半,黑晴明急得焦头烂额,不得不寄希望于高压政策。奈何一切努力都无济于事,不管他再如何施压,科研所拿出来的东西也依旧不尽人意。

“——一群废物!”他气得浑身发抖,三下五除二地撕掉所有的报告书,一拍桌子骂道,“当年博士一个人用七天就能完成的项目,你们200个人忙活了三个星期,只交给我这么……这么一坨牛屎!”

“很抱歉所长……但缺乏实验数据和资料我们真的履步维艰。”一名项目负责人为难地摊了摊手,“我们又不是酒吞博士那种奇才,没法凭空给您捏造出您想要的战争机器。”

“那就去找数据,找资料!搜索引擎不会用吗?”黑晴明几乎愤怒地想掀桌子。

“恕我直言所长,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地方储存着我们需要的数据资料,那只会是在酒吞博士的脑子里。”项目负责人惋惜不已地叹了一口气,“可惜他死了。”

整个会议室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中,黑晴明攥紧拳头,正想宣泄些什么。这时门忽的打开一条缝,露出他前属下的那张冷脸。

“打扰了,黑晴明大人。”时任信息监控部部长大天狗面无表情地开口说,“但我想您应该来看看这个——本该于一年半以前在迷航地段坠毁的一个变色龙机器人突然发来了一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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